提早迎接Christmas

狠下心,在開演前五十分花了1200元買了一張票。無論如何,放下怎麼做也做不完的,所謂的,應該義正嚴詞、義無反顧的工作。我已經不再期待什麼勇氣和激勵了,只是想試著怎樣可以偶而地放下這種無時不刻的緊張和無能為力的挫折。

燈光微微亮起,琴聲由遠而近,提琴手們從後台走到台前,這是來自北國的民謠,雪地裏的波斯卡舞曲。這曾是我最喜愛的音樂型式,一如von Otter and Mairéad Ní Mhaonaigh亦是我在英國所認識而愛上的女聲,陪伴我渡過了許多苦悶寂莫的時光。

當Von Otter 出場時,老實說,我是有點失望的。今晚的曲目安排,反應了某種「跨界」的流行,混雜了爵士、民謠、通俗,古典的元素,反而非常非常淡薄。再老實地透露一點,其實今晚是我生平第一次進入台灣的國家音樂廳,在這個「高尚」的藝術表演殿堂,風格似乎不太搭軋。還不如前二天晚上在大安森林公園參與的「自由之聲西藏之聲」演唱會,更為隨性自在。

最後掃除我滿頭心疼懊悔的是,整場表演結束後,全場觀眾(賣出了六七成的票吧)熱情的回應,讓音樂家出場謝幕了五、六次,還加了三次安可曲目。我有了這樣的一種感悟,台北的觀眾水準和熱情絕不遜美國歐洲,有不少受了良好西方教育的市民,古典中國的禮儀教化也只傳承保留在這一代的台灣教育。這麼一群友善良好的人民們,、為什麼不可以擁有一個與其它國家人民平起同坐平等對待的身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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