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過了什麼

搭捷運到台北火車站,臨時決定在中正廟站下車,在返鄉前看看圖博人是否還在現場陳情抗議。老實說,我幾乎是用「躲」的姿態--不管是心情或是身體,去接近那個角落,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可以做什麼的愧咎。天氣很冷,偶而飄著雨,架起了棚子遮雨擋風,但這應該要維持多久呢。我該要站在什麼樣的標準上去處理所謂難民的問題,人道還是經濟?當然在通案上,可以一視同仁地給予緊急地安置和合法居留是大方便。那之後來的人呢,沒有完整地難民申請認定機制,永遠是在補破網而已。有沒有辦法找到一個突破點,讓冷僻的議題可以得到討論,讓國會中那些不知怎麼選出來的代表,認真地通過幾個法案。還是我們只是打著一些「高尚」的旗號,卻讓政治的喜惡左右著要做哪些事,還是因著這些喜惡,讓失敗無能有所籍口?這是2008年的無解懸案,而我又勢必得把它帶入漫長的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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