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last is first

昨天是台北第十屆同志大遊行,而我們正在同一時間,辦理東亞難民議題訓練工作坊。話說「同志」應該算是主流異性戀社會中的性認同少數了,但這些年長期的社會教育下來,似乎也有了可觀的態度改善,於是乎每年遊行人數屢創新高,但久而久之,我都不記得當下的主題或訴求是什麼。

而「難民」議題在台灣還是少數中的少數,而且大家(或是更精準的說,我個人)想像上的難民,應該不脫那些世界新聞報導上非洲飢荒、中東內戰等等被迫流離失所的人群。因此這些遙遠的人群,當然不是台灣社會關注的重點,即使關注了,也只是用一種施予愛心的捐助方式在行善罷了。也許正因為在台灣,我們自以為視地看不到「難民」,所以非常無感、無關,那當然辦了一場相關的活動,在地者的參與及願意了解、投入的成果乍看之下就乏善可陳了。

我個人的感想有二:

1.現實中「難民」應該比之那些因為逃離戰亂跨越國界的傳統定義,還要更為全面而細緻,甚致可以危言聳聽地說,每一個人都可能潛在地成為「難民」。(這種可能性,恐怕要大過於天生硬蕾的異性戀變彎吧XD)

2.如果不採以上恐嚇式的策略來爭取台灣社會對於「難民」議題的興趣,我自己的理由會是"the last is first"想辦法,說服「難民」議題在當前台灣,還算是一種全新狀況地值得開發,況且台灣根本沒人想用心處理這些問題。不過這種把最底下弱勢者的維權與培力,往往會面臨了如何爭取市場支持的困境,連我自己都常常會以功利傾向來質疑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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